第(2/3)页 陆子寅捏了把自己的脸,郁闷道:“我也没偷懒啊,怎么我好像还胖了?都怪鲫鱼你做那么多好吃的。不行,明天开始我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,我必须坚持每天都到健身房报道,再这么下去我腹肌都要没了,鲫鱼你监督我,我不要变胖,我一胖就容易胖脸,我要是变胖了你没那么喜欢我了怎么办。” 余悸:“不会。” 陆子寅抬起头来,下巴抵着余悸胸口,看他:“会的,人都是视觉动物,我要是变胖了变丑了你肯定还是喜欢我的,但肯定没我最好看的时候那么喜欢我。” 余悸捏住他柔软的耳垂,指腹轻蹭着摩挲,望着那黑白分明的眼睛,说:“不管你变成什么样,都不会影响到我。” 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,听着实在没有情话的味儿,但像承诺。 陆子寅心里那点焦虑来得快散得也快,他笑着往上爬了爬,一头埋进余悸的颈间,闻着余悸清爽的味道,抱着人蹭啊蹭:“我也是,不管鲫鱼你变成什么样,我都一样喜欢你。” 陆子寅跟只大狗似的蹭个不停,腻歪个没完,一边蹭一边哼哼唧唧:“鲫鱼,你怎么这么好。” 一想到这么好的人是他的,陆子寅就觉得自己好运到爆,脸上的笑越来越大越来越深。 余悸揽着身上的人,偏头,轻蹭陆子寅的柔软好闻的脑袋毛。 陆子寅总说他好,以前说,在一起后更是时常挂在嘴边。 可余悸一直都有清晰的自我认知。 他深知自己这个人有多难以相处,深知自己身上有多少缺点,性格有着怎样的缺陷。 没几个人受得了和他这样的人做朋友。 只有陆子寅。 认识以来,陆子寅没少承受他没来由的坏情绪和冷暴力,实在倒霉无辜。可陆子寅就是那样好的一个人,记吃不记打。陆子寅太好了,好到有时候让他生气,因为陆子寅不止对他好,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好。 每次看到陆子寅对别人也那样好,他心里就极度不平衡,觉得自己在陆子寅心里或许并没有多特别。 可陆子寅又总是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,自己就是特别的。 陆子寅对别人是好,但对他却可以说是纵容的,陆子寅对别人是有底线地好,对他则是没有底线地,自己的缺点在陆子寅眼里都成了小众的优点。 这让余悸总是患得患失,被影响得阴晴不定。 好在现在这个人已经属于他了。 虽然余悸清醒地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,但听多了陆子寅的夸赞,他内心多少也会受到影响。 余悸收紧手臂,由衷之言:“你才是这世上最好的。”一直都是,没人可以比之一二。 陆子寅嘻嘻地笑,嘴唇贴着他的颈:“鲫鱼,我们这辈子都会在一起的对吧?” 余悸毋庸置疑地回答:“对。” “你最是说话算话了,你说会就一定会。”陆子寅忽然有些可惜地说: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喜欢我的,感觉我们浪费了好多时间。” 余悸:“没有浪费,我们一直在一起。” 他也想的,其它不说,那在他心里注定是一场无人知晓、无疾而终的暗恋让他受尽了煎熬。 “我们少亲了好多、少做了……”陆子寅还是把话收住了,反正余悸听得懂,“本来我们可以谈校园恋爱的,想想就开心。” 余悸:“是校园恋爱啊。” 陆子寅:“我说高中,跟大学不一样的。” 余悸:“高中就算早恋了。” 陆子寅:“就是要早恋,那才深刻和刺激。” 余悸:“你可是个好学生。” 陆子寅:“你也是好学生,两个好学生谈健康的恋爱可以有效缓解学习压力,再说我们偷偷谈,就是干坏事了也没人知道。” 余悸嘴角轻扬,没应声,只一下下轻拍着陆子寅的背。 陆子寅:“不过对比一下我五叔都要三十了才谈上恋爱,我们确实不算浪费太多。” 全靠同行衬托,陆子寅心里好受多了。 余悸:“好了,该睡觉了。” 陆子寅抬起头,眼神比那灯还亮,光亮里掖着酝酿好的情欲,他藏得并不好,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真的想要藏住,他盯着余悸那张在他这儿可以为所欲为的脸,说:“我不想睡。” 他双手跟着不老实起来,在余悸腰间撩火。 余悸:“你确定?” 陆子寅:“嗯。” 陆子寅从小到大就是个缺心眼的,某些方面发育严重迟缓,青春期时同龄男生好奇的那些东西,他一样也不感兴趣,小黄片在他眼里的吸引力还不如学校门口的一套豪华烤冷面。 可和余悸在一起后,就像是被那段该有但缺少的青春期经历反扑了一样,除了正事,他满脑子都是和余悸色色的事,他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给他和余悸用。 “你昨晚说的、这两个星期都不准我碰你。”余悸提醒他,倒不是介意自己又被秋后算账,就是逗逗他。 陆子寅纯纯的又菜又爱玩——但他觉得自己很冤枉,他一点儿也不菜,是余悸体力太变态。 总之十次有八次是他撩拨在先,结果喊停要结束的也是他,可这又不是开车,哪儿是一脚刹车说停就能停的。 余悸有时候心生‘恶意’,故意给他教训,把人折腾欺负到都生气了。 陆子寅也就会因为这一件事跟余悸发点儿脾气。 还特别好哄。 余悸一哄他就原谅,气不过一小时。 陆子寅还委屈呢:“谁让你乱咬。” 余悸问他:“真要?” 陆子寅热着脸点头:“嗯。” 余悸一翻身,上下对调,将人压住。 陆子寅立马说:“你不准乱咬地方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