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诶不是,他们刚刚那对话,听起来怎么这么像丈夫对妻子临行前的嘱托。 · 宋宴寒到殿中的时候,贺鸣早就恭候多时。 那张童颜不老的娃娃脸有些紧绷,见他来了,不由冷哼一声:“你还敢来,知不知道后山被你霍霍成什么样子了?” 要不是今早有弟子跑来向他禀报,他都不知道昨夜宋宴寒入了后山,还将后山养的那些灵尾鸡全部杀了个干净。 “你自己听听,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?外面的黄鼠狼精都不一定有你凶残!” 贺鸣想到这个就来气,鬼知道他听到那弟子汇报的时候有多么震惊。 这徒弟他看着长大的,虽然表面上风光霁月,一派温润公子做派,实则脾气大,心肠硬的很。 但他再怎么着,也不该拿着后山那群灵尾鸡泄愤啊。 贺鸣还盼着来年在宗内办场灵尾鸡宴呢。 没想到全被这孽徒给毁了。 “你说你,昨夜到底犯了什么毛病,非要去霍霍那些灵尾鸡。” 贺鸣紧绷着个脸,一副“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”的架势。 宋宴寒沉默不语,看样子是打算直接挨骂了。 贺鸣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别以为装哑巴我就拿你没法了。” 每回都是这样。 这孽徒一月总有那么一回要给他惹麻烦,比那凡人女子的月事还要准时。 他知宋宴寒有秘密瞒着他,却从未想逼着宋宴寒告诉他,可昨日,这孽徒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些! 贺鸣平日最爱吃的,便是这灵尾鸡。 连灵尾鸡的生殖繁衍都要操心。 宋宴寒来这之前就早有预料,依贺鸣对这灵尾鸡的在意程度,自己怕是躲不过这一问询。 他只好抿唇,垂眸道:“昨日与迟非晚吵了一架,心头有火,便跑了出去。” 那语气里,甚至隐隐夹杂着点委屈和控诉。 贺鸣原本质问的神色一僵,浑身的火气啪的就灭了。 他有些心虚地低头,摸了摸鼻子,讷讷开口:“为师也知道,当初是为师对不起你。” 毕竟不管哪个男人,大概都受不了自己被五花大绑丢进花轿,然后送入洞房。 “可……那迟非晚喜欢你喜欢的厉害,非你不可,不然就要自寻短见,我这也是没办法。” 贺鸣叹了口气,“故人所托,实在不好推拒啊。我总不能叫人真的死在我面前。” 第(2/3)页